Saturday 29 January 2011

革命形势一派大好,世界华人不必如丧考妣

车祸重伤的孙中山孙女孙穗芬在台去世,相比埃及正在进行的群众革命太不重要了。台湾媒体报道,因车祸重伤住院的孙中山的孙女孙穗芬今天下午(1月29日)去世,享年72岁。咱看了半天这条新闻,没弄清孙的孙女是哪国人,但看中文报道个个如丧考妣的操行,还以为中国的龙脉要断了。

前两天喜欢报道富豪的华文媒体一劲儿报达沃斯峰会,现在因为埃及群众抗议稍微消停了点。达沃斯是富豪精英和给精英擦鞋的云集之地,那边埃及和其他北非阿拉伯国家公众走上街头,其实一个是原因,另外一个是结果。有为富不仁,不公平的世界经济秩序,特别是美国主导的中东秩序,包括那些亲美的阿拉伯独裁者,才有贫富悬殊越来越大,贫民阶层扩大和社会不满加剧。

北非阿拉伯世界这波抗议示威同以往的颜色革命性质相反,一个是针对美国支持的压迫秩序的颠覆,另外一个是亲美亲西方的政变。面对埃及群众革命,最怕的就是美国和以色列。美国和以色列支持的阿拉伯世界的压迫秩序摇摇欲坠了。

突尼斯的独裁者先被推翻,之后开始了多米诺骨牌效应,革命形势开始如火如荼地发展,现在埃及,阿尔及利亚,约旦,黎巴嫩,接着可能就是也门和苏丹,还有索马里。全世界广大革命人民可以看好戏了。

阿拉伯国家的政治成色比中国更复杂,维持稳定的是当地精英,部落领袖,宗教派系,其间讨价还价达成某种稳定,以及维持对当地人口的统治。当老一辈反殖领袖如纳赛尔,布尔吉巴退出后,阿拉伯国家的政治体制压迫性突出,合法性弱化。

后来的统治者越来越依靠武力和强制维护他们的统治,越来越依赖外国势力,主要是美帝和西方国家来压迫本国人民,掠夺资源,鲸吞公共财产,几十年来一贯如此。这就是今天动荡的基本原因。被逼走投无路的贫民百姓,许多诉诸宗教极端主义进行反抗。

如今阿拉伯国家的民众抗议不仅要推翻本国腐败的统治者,还要反对本国统治者背后的美帝国主义和西方新殖民主义。

老江骨子里就是个小布尔乔亚

李岚清:江泽民同志恢复一首世界名曲失传歌词的经过

噶玛巴活佛受印度媒体指责引起藏人反感

印度媒体关于噶玛巴活佛寺院发现大批人民币现钞,以及说他是中国间谍的猜测和报道有增无减。报道在中文网络引起极大关注,同时也令世界各地藏人及其反感。

印度媒体报道说,喜马偕尔邦警方在流亡西藏佛教领袖第17世噶玛巴的寺院中发现了价值印度卢比6千万的外国货币,包括价值130万印度卢比的人民币。

周四印度警察突袭了位于达兰萨拉附近的17世噶玛巴乌金钦列多杰所在的上密院。之前警方在一辆汽车中发现了1千万卢比并且逮捕了两人,这两人透露了金钱的来源。

印度媒体对于从上密院收缴现钞金额有不同报道,《印度快报》称是3500万卢比(76万美元),半官方通讯社PTI则称是40万卢比(9000美元),而《印度斯坦时报》则说有6千万卢比。

《印度斯坦时报》称,警方在此之前于乌纳镇拦查一辆接送喇嘛到达兰萨拉的汽车,并搜获1250万卢比现钞。


唯色感到震惊

藏人作家唯色对此报道感到震惊,她认为印度“印度方面的如此草率行为,这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作为佛教最高的精神领袖之一,作为藏传佛教噶举派至高无上的法王,嘉瓦噶玛巴从来就有成千上万的信徒虔诚信仰、由衷供奉。说实话,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货币,即便价值巨额,都根本不算什么。想当年,嘉瓦噶玛巴驻锡西藏楚布寺时,每日信徒如潮,所供奉的金钱远远超出印度方面的爆料!”

“二来震惊于这背后可能的阴谋。这绝不是印度方面在嘉瓦噶玛巴流亡印度已经十一年之后的突然行动。事实上,从嘉瓦噶玛巴历尽艰难,抵达达兰萨拉起,中国方面从来没有停止过各种软硬兼施的动作,一个个说客以各种身份、各种面孔穿梭,而十一年来,嘉瓦噶玛巴从不足15岁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即将26岁的成熟的佛教领袖,并且嘉瓦噶玛巴兼具藏人领袖的理念与信念,也日益坚定,日益昭示于世界。据某些消息来源,中国方面针对嘉瓦噶玛巴的“政策”,已经转向通过印度方面来施加压力,其目的在于迫使嘉瓦噶玛巴不得不再次出走。——那么,去向何处呢?中国方面一直企望的是:噶玛巴能够“回头是岸”!……


对噶玛巴人格的诽谤

在英国西敏寺大学的西藏和中国问题学者迪比亚什(Dibyesh Anand)认为印度媒体报道的传闻为无稽之谈,但他说即使是无端猜测,也对噶玛巴活佛在印度的声誉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害。

他认为警方不会仅仅因为一些不法的土地交易就袭击寺院,特别涉及噶玛巴的时候。他说马偕尔邦警方介入肯定得到高层的准许。

迪比亚什认为,从马偕尔邦负责人的声明以及关于中国间谍的报道看,印度当局对此事进行公正调查的机会已经很小。

有印度背景的学者迪比亚什评论说,印度对中国不理性的政策以及对西藏社区内部政治的无知导致印度不能执行一种道德的和讲究策略的政策,这一切都不会成功。


迪比亚什说,噶玛巴是藏传佛教最受尊敬的领袖之一,对他的人格诽谤,怀疑他是中国间谍实际上就是指责达赖喇嘛的领导作用。

他认为印度媒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噶玛巴在大兰萨拉附近寺院的有关报道极不负责任,构成对噶玛巴的人格诽谤,伤害了世界各地的藏人。

印度媒体的相关报道

与此同时印度媒体的相关报道有增无减,印度电视台连篇累牍地报道噶玛巴的有关中国间谍的揣测。令人奇怪的是,这些指称在噶玛巴逃亡印度11年后才浮出水面,才引起印度情报部门的关注。

有网友指出,中国间谍机关难道真的那么愚蠢,会把大量崭新的人民币钞票给自己的间谍?在印度的西藏寺院用人民币能做什么?

之前印度媒体报道称,警察从上密院内带走了噶玛巴的一名助手以及多箱现钞。除了发现大量中国货币外,警方认为他们找到了使用黑钱购买土地建造寺庙的重要线索。

喜马偕尔邦警方负责人说,找到中国货币对警察来说是个重大线索。警方表示,噶玛巴活佛本人可能会受到盘问,因为那些货币是从他的一个贴身助手的房中被发现的。他的那位助手目前被警方拘押。

印度电视新闻报道说,印度安全机构打算盘问噶玛巴活佛,问询他同中国的关系。报道说,噶玛巴活佛被怀疑计划建立亲中国的寺院。

噶玛巴活佛自从1999年12月逃亡到印度达兰萨拉后一直在达兰萨拉附近的上密院居住。后来他被达赖喇嘛确认为噶举派的最高领袖噶玛巴活佛。

印度报纸报道说,噶玛巴活佛是唯一得到达赖喇嘛和中国承认的藏传佛教领袖,他一直受到印度情报机构的关注。

印度电视台还报道说,有印度安全官员认为噶玛巴活佛当初从中国“出逃”是经过北京一手策划。不过印度官方到目前为止尚未作出任何评论。

Thursday 27 January 2011

郎朗,你为什么用英语说谎用中文爱国?

作者:尹进

郎朗为什么?用英语说谎用中文爱国

这是美国国家广播公司的一段采访:
BLOCK: The film portrays the war as a triumph over U.S. imperialism and has been used as anti-American propaganda. But I when I reached Lang Lang today, he said he had no idea about any of that.

Mr. LANG LANG (Pianist): The truth is, I only know this piece because it's a beautiful melody. And, actually, I played many times as encore before because it's, artistically, it's a beautiful piece. I never thought about, you know, and I never knew about anything about, you know, the background.

郎朗在此的回答中极力否认他知道《我的祖国》的韩战背景(他在美国总统给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的国宴上演奏的)。并且一再强调他选《我的祖国》这首曲子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的祖国》有“美丽的旋律”“美好的和平”。

但是,从郎朗在新浪的博客中,我们可以读到:“能够在众多外宾,尤其是在来自“五湖四海”的元首们面前演奏这首赞美中国的乐曲,仿佛是在向他们诉说我们中国的强大,我们中国人的团结,我感到深深的荣幸和自豪。”

在英文中对美国记者强调的“beautiful melody” “beautiful piece”,在中文中变成“诉说我们中国的强大,我们中国人的团结”。

关于郎朗是否知道《我的祖国》的韩战背景,郎朗的钢琴老师在介绍郎朗在中国是怎样学习和练习弹奏《我的祖国》的情况时,已经作了很好的解读,郎朗不仅知道而且他应该比别人更清楚《我的祖国》真实背景,《我的祖国》钢琴曲不仅收录了电影《上甘岭》中的《我的祖国》全部乐曲,还收录了同是韩战背景的电影《英雄儿女》的部分音乐。

BLOCK: Well, some people, as you know, on blogs in China, are seizing on this, saying that it was a moment for a world famous pianist to sort of drop a note of nationalism, of Chinese nationalism into the States here.

Mr. LANG LANG: You know, that's the last thing I want to do because, first of all, you know, I grew up as a teenager in America. I mean, I studied at Curtis. And I feel both China and America is my home. And, you know, I have a really wonderful emotions towards American people. And I have a lot of my great friends, my teachers, are all from here.

So for me, you know, to be invited to play at White House is a great honor. And especially, you know, to play for president of my homeland and also the country which I live, which is America. So, I only wanted to bring the best, you know, of the music melodies. And that's it, you know. I am absolutely say it from bottom of my heart that, you know, I think music, it's a bridge between our cultures.

当记者问到关于中国的民族主义时,郎朗生拉硬扯,始终不敢把他写在他中文博客中的:“尤其是在来自“五湖四海”的元首们面前演奏这首赞美中国的乐曲,仿佛是在向他们诉说我们中国的强大,我们中国人的团结,我感到深深的荣幸和自豪”说出。

事实上,在出席美国总统给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的国宴前,1月19日郎朗在接受凤凰卫视采访时就已经说过:”《我的祖国》是我的想法,因为我想在白宫这样的国宴上面演奏一曲,能把我们作为中国人非常自豪骄傲的心情表达出来这首曲子,我觉得特别好。另外,这首曲子本身我就特别喜欢,每次演奏的时候我觉得都非常动感情。”

我不知道郎朗为什么在对美国记者和中国记者的答复中总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BLOCK: The song that you played, in the movie, in the "Battle on Shangganling Mountain," which came out in 1956, it is a very nationalistic song and it...

Mr. LANG LANG: You know, I never know about that movie. I just learned it afterward. It's like, 1956. This is when my mother was two years old. I mean, this is 55 years ago. And when I grew up, I only hear this as a beautiful melody. That's it. And this piece is very popular as a traditional Chinese song.

令人可笑的是,在不到5分钟的采访中,我数了一下,郎朗使用了16个“You know”,如果美国记者全you know,她根本无须采访郎朗。最可笑的是,郎朗为了证明他不知道《我的祖国》的韩战背景,他竟然拿出1956年电影《上甘岭》拍摄时,她母亲才两岁,这话用英语说,说给一个美国人,似乎可以糊弄一下,讲给中国人不是大笑话么?我比郎朗她娘小一大节,是否也就证明我就不知道《我的祖国》的韩战背景么?我的孩子也就不知道《我的祖国》的韩战背景么?

事实上电影《上甘岭》在中国家喻户晓的另一个原因是缺水,中国到处停水缺水,一到这时,中国人就会扯到电影《上甘岭》。

BLOCK: Well, Lang Lang, what were your - how did you react when you heard that in China, on the Web, people were adding meaning to this choice thinking you were sort of thumbing your nose at the United States in some way? What did you think?

Mr. LANG LANG: I feel very sad. You know, I very sad. And, you know, and I must say, disappointing. Because, you know, as a person, what I'm trying to do, and what my missions are, you know, making music. And, you know, I'm very honored that people inviting me to play in those great events and to connect us to classical music and to music, to Chinese music and to American music, to, you know, to world music. And once, you know, people use it as a political issue, that makes me really sad because I am a musician. I'm not a politician.


我不知道哪个蹩脚翻译把这段翻译成,“郎朗接受美媒采访肠子都悔青了”,事实上,郎朗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歉意,他只是在指责那些批评他的人们让他失望,因为他没有任何政治目的,仅仅是一个音乐家为了“美好的和平”和“美丽乐曲”而演奏。

假如,我们只读到他16个you know的英文答辩,假如让一个不知道中国国情的美国人来看他的16个you know的英文答辩,他或许是很无辜。但是,我们把他的中英文答辩比较一下,我们就可以看到,郎朗不仅是一个政治家而且是一个颇有心计的政治家:
1,为什么对美国广播公司用英文讲的话不用中文公布在他的中文博客?
2,为什么他用中文表达的政治爱国目的不敢向美国广播公司讲?
3,为什么极力掩盖他知道《我的祖国》的韩战背景?

兔年2011, BBC裁员

往年过年中国人都爱说几个跟生肖有关的成语吉利话。今年是兔年,问了问周围的中国人,还真没有能说出个带“兔”又有好意思的成语常用语吾的,一般到嘴边的都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兔死狐悲,兔死狗烹...狡兔三窟勉强算不好不坏。

兔年开始的时候bbc宣布裁人,因此“狡兔死,走狗烹”这句尤其相关。满世界的中国崛起的调子已经影响到了bbc,所以整天对华报道政治时事的人被“烹”的可能性一下子大了很多。整天谈性感男女的软消息,唱和谐声音配合中国“崛起”的, 日子越过越好。

如果让中国的政战官员来主刀裁减海外“敌对”媒体,估计他会集中砍掉硬性的时政新闻,留下风花雪月,砍掉对大陆广播,留下其他。而实际上bbc也是这么做的。

刚传出的哈达录像两段

第一段看不清

第二段比较清楚

两端录像当中的人,走路姿态呈相同的特点

Tuesday 25 January 2011

朗朗的面子,大清国的脸皮

作者: 右而左

朗朗,不过一广场乐手而已,据说是洋大人的徒孙,弹琴的指头是蘸过黄油的,就做了大清国的宫廷琴师。当初高丽人的《大长今》不过下里巴人而已,据说,也曾让我大清国皇帝到顺民,如醉如痴;现如今,这宫廷乐手的阳春白雪,又怎不让我大清国皇帝乃至顺民,发天籁之声的感概呢!当年,孔老夫子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断不过如此而已吧!

我本人,是见不得朗朗手指还没有碰到琴的那一霎那,便重度癫痫病大发作:凶神恶煞一般,脸高度的扭曲着,白眼怪怪的翻着,身子倒毙的前仰后合,颠来倒去。人家巴伦伯依姆弹贝多芬,自始至终,气定神闲,琴声滔滔如江河也好,巍巍若高山也罢,那身子总是坐如钟,一曲下来,汗流浃背,听众却完全不知道巴伦伯依姆的存在,只被他指下流淌的音乐征服。朗朗在“演”,巴伦伯依姆在“释”。这便是不同的音乐境界。我新近在新浪开博客,在新浪乐库里找殷承宗演奏的《钢琴协奏曲——黄河》做背景乐,就是找不到,只搜索到了这个朗朗版的。听惯了殷承宗,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癫痫版,放置两天后,便换成了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

我这个小文其实与音乐无关,却拿朗朗开涮,朗朗迷们恐怕要不高兴到骂我“傻逼一个,你懂音乐吗?”。不懂就不懂吧。

据鲁迅说:“相传前清时候,洋人到总理衙门去要求利益,一通威吓,吓得大官们满口答应,但临走时,却被从旁门送出去。不给他走正门,就是他没有面子;他既然没有了面子,自然就是中国有了面子,也就是占了上风了”。

大清国到了后晚清时代(Post-Qing Dynasty,本右而左卖弄点学问,此处“后”乃“post”,以杜误解),洋人致力于全球自由贸易,对大清国积累了巨大的“负顺差”(穷人不是穷人,叫“待富者”,让大清国民,面子油光油光的,所以逆差不叫逆差,叫“负顺差”,人家洋大人也该更有面子的),就不再需要到大清国的总理衙门去“要求利益” 了,而是让大清国总理衙门的当家人到白宫去“取得利益”!忽一日,总理衙门当家的,就应邀到了美利坚,一下飞机,就声明:我是到这里给美国人民消消气的!这对我很难,因为香港人说我是铁面,是沙皇!瞧,这面子,多足,我是“铁面”,是“沙皇”,怎么会低三下四给美国的政客叩头呢?我不过是来给美国的人民,注意,是美国人民,消消气的。美国人民,也是无产阶级,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打倒美帝国主义!

那时候,朗朗大概正在美国,吮着沾了黄油的手,学文武艺,准备贷与帝王家。所以,还没有《我的祖国》,在白宫响起,自然也没有有关这个曲子演奏而来的面子脸子的问题。

再后来,大清帝国越加强大,GDP名列世界第二,仅离前清时代的第一名,一步之遥,让美国的负顺差再度大增,自己手握了2万多亿的绿纸储备。此皆为前清所不及。除此,大清国武艺也更精湛,可上九天揽巨月,况乎美国区区战略小卫星?可下五洋捉小鳖,况乎美国庞然大航母?强大以致如此,周边国家衷心祝福,美国老大哥喜上眉梢,便又招大清国总理衙门掌柜的,到白宫聊表美国对大清国的敬意,并给予利益。

现在是‘清美国’时代,我虽然老迈,却不昏庸,美国的利益就是大清国的利益,为了让美国人民高兴,我一定风雨无阻,至死方休!大清国总理衙门来人说的话,掷地有声,充满了大国的责任感,把CNN的采播室砸了个窟窿。于是,那个后悔死了大清国未能遭300年殖民的杂种刘晓波,就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大清国的币值就直线的上升。全世界大赞,大清国古国古,遗风犹存,有温良恭俭让,有仁义礼智信,当然最有的,还是孝悌廉耻!

此时的朗朗早已经学成满身文武艺,荣归故里,不仅弹奏的各类乐曲成为大清国幼儿园小朋友学钢琴的必备的视听教材,而且真身还在奥林匹克的开幕式癫痫大发作,让同场露脸,曾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的孔老夫子,大悔早生了2千多年,立刻弃韶乐如敝屐,陶陶然哉拜倒在朗朗脚下。朗朗就此作了宫廷乐师,不亦悦乎。

“清美国”的航空母舰,听了朗朗的琴声,就随声开将过来,只可惜没有水路直接通到中南海。朗朗的琴声,何罪之有?莫须有!大清国的顺民何罪之有,莫须有,大清国的皇帝何罪之有,莫须有!有罪者,据说是大清国的银元,含金量实在很高很高,却低估的很低很低。大清国有违背自由贸易原则,操纵货币,贸易保护之嫌。“清美国”老大的误判,让大清国皇帝大为不安,于是就带了一干人,带了几百上千亿绿纸的厚礼和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据说,还有几块故宫内墙的砖头—— 到大洋彼岸去做解释。宫廷乐师朗朗奉旨前往,以免“清美国”的航母变成海陆两栖战车,真就开到了中南海。

行前,大清国曾在乾清宫商讨对策。立国策者三:一曰试飞大清国隐形战斗机壮行;二曰大清国银元拟月升0.5%,年升5-6%为编队,作系列攻击;三曰宫廷乐师朗朗紧急排练《我的祖国》,一旦清美国大哥不给大清国本朝脸面,便以这琴曲羞辱之。我朝也曾威猛过不是?上甘岭之战便是,有《我的祖国》为证。

大清国人才济济,运用国策,“有理有利有节”,锦囊三妙计,用了两个,就大功告成。这第三计,才是妙中之妙。本可不用,一想到,后患也许未除,便用了。果然奇效。大清国雄风再展。举国顺民,无不为大清国骄傲万丈。想当初,前清之时,大清国在家门口,受了洋人的威吓,靠了让他走旁门才让他丢了面子,大清国才占了上风。现如今,我提了厚礼——除了猪头肉没有,因我朝信佛,不杀生——送上门去,在洋人的白宫里,用一首琴曲,就把洋人给羞辱了,洋人还蒙在鼓里。这面子挣的,这上风占的,大清国先人能比吗?

一条大河啊,波浪宽……,……,……,啊O,啊O,啊Q,啊Q……,……,啊,啊,啊……

Friday 7 January 2011

The 2011 outlook: ideas and agents



The 2011 outlook: ideas and agents

The discussion of China’s global rise, already a dominating topic for many years, will continue in 2011. The zeal and fear that surround the subject - rational or irrational, justified or unjustified - will intensify on both sides.

In this febrile atmosphere there are cool-headed and rational voices who especially deserve to be listened to. The notable thing is that they are often the ones most excoriated as dangerous extremists by China’s government. The Dalai Lama, who advocates a middle-way approach to solving the intractable Tibet dilemma, is one; Liu Xiaobo, who advocates and has practiced dialogue to advance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in China, is another. Both men’s emphasis on compromise and coexistence sets them apart from the ideological, do-or-die style favoured by some Chinese dissidents.

The day that Liu Xiaobo was (in his absence) awarded the Nobel peace prize, 10 December 2010, also marked the end of the fifteen-year jail term served by a Chinese Mongolian intellectual and prisoner of conscience called Hada. In the event Hada’s incarceration has been extended into 2011. Again, a voice of reason who (in this case) highlights China's ethnic tensions and disharmony is treated as an enemy of the state.

The very people who offer China an opening to the future are imprisoned or exiled. I hope that 2011 will see Chinese authorities learning to develop more enlightened attitudes to such dissenting voices, as well as becoming more responsive to public opinion and grievance. If they do not, the distrust and fear in much of the world in the face of China’s growing power and influence will only incre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