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国人爱在街头围观事故一样(我现在在北京)。马悲鸣说中国人对日支援太“闹”。深有同感。the same can be said of our own shallow news 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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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前看日本海啸
马悲鸣
一、央视报日本地震晚了数小时。
星期五凌晨大约两点,被忘了关的电视吵醒。美国当地电视正在滚动播报刚收到的日本海啸新闻画面,让人惊恐万分。转到中国大陆的央视四套,却仍是按既定方针办,雷打不动地播放歌舞升平,感觉特别不协调。人家那边正在死人,你这边却大肆娱乐。我就这样在美国当地和央四之间来回切换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为了第二天不误上班,才无奈地重新入睡。第二天醒来才看到央视报日本地震海啸,晚了数小时。
这之后,央四对日本海啸不但越报越多,而且画面都经过剪辑,还配了背景音乐,视听效果大增。美国当地电视已经恢复正常时序的报导,央视却是越来越兴奋。
由此可见,央视面临重大突发事件时,有严格的内部控制,以防报导与党的方针政策相抵触。
日本这次地震有大约三十秒到一分钟的预警。这是因为横波造成的破坏较小,而传播较快。纵波传播速度较慢,但主要破坏都是由纵波造成的。这三十秒到一分钟的预警,是横波和纵波的传递速度差造成的间隙。
百米世界纪录速度已经在十秒之内了。三十秒到一分钟,住独立房屋和公寓底层的的可以逃出室外,住高层的来得及钻到桌子底下。
预警的一条重要信息通道就是电视。美国远离灾区,但人家的报导分秒不误,此即所谓第一时间。为了灾情保真,尽可能少误导观众,都无艺术加工。
从这次日本地震啸的报导可见,中国的官方传媒对突发事件是不抢第一时间的,要等一级一级地上报批准,然后再经过艺术剪辑和审查,才能播出。如果灾区当地有人平时看惯了央视,遇到突发事件仍习惯性地依赖央视提供预警和灾情的话,那可是要误大事的。
央视误了第一时间后,便用经过艺术加工的灾情特写掩人耳目。美国经过艺术剪缉,配上背景音乐的镜头到星期天下午才出现。
我因为在国外,能从当地电视台和央视之间的切换来对比国内外传媒第一时间的报导。国内因没有外国传媒可资对比,便无从知道中国面对突发事件是把最重要的第一时间拿来紧急上报,静候批准和艺术剪辑的。这之间有多少本来可以借助电视信号逃出生天者被永久地掩埋在了废墟底下,就无从证明了。
二、第一波海啸跑不过来
事后报导,海啸侵入陆地的最大纵深有六十公里,是在一个喇叭口形的海湾处,有杭州湾喇叭口形成钱塘潮的作用。其他地方的海啸潮涌登陆纵深大约十公里。地震中心离岸大约一百海里,十五到二十分钟海啸就登陆了。一百海里大约两百公里(1:1.852),海啸速度大约一分钟五到十公里。
马拉松世界纪录大约两小时多一点。马拉松距离42公里195米。如果一名马拉松世界冠军在海岸零公里处,在地震发生的零秒时就获知海啸发生开始逃离,则逃到十公里之外的安全地带怎么也需要半个小时,还是能被海啸追上。恐怕这回遇难数目远不止上千。
海啸总共有五波。后续海啸再来时,幸存者不再逃跑而是观望。西方记者问看什么呢?他们说看直升飞机。原来地面不易估计海啸潮头的距离,有直升飞机跟着潮头飞行来标志潮头位置。地面就可根据直升飞机的位置估计潮头的距离。这法子真聪明。
三、日本人的素质
灾难来临时,有跑不动的老人催促年轻人快走,自己留下,不肯拖累年轻人而死在家中。
日本一般民众之「酷」有类斯巴达,沉默寡言,手头利索。加油站和食品杂货店虽然排起了长队,但秩序井然,服从配额限制。即使在避难地,也仍是把被鞋踩脏的地面当场擦干净,令西方记者大为感慨。
首相菅直人电视垂泪,“感谢你们的冷静!”
有美国记者问日本外交官,你们需要什么,说出来我们好支援。日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话少到这种程度。
日本一般老百姓普遍相信政府,因为政府能及时准确地提供消息,不扇情,不隐瞒,也不夸张其辞。日本社会没有“让领导先走”的陋习。如果仍是不能幸免,也能理解是出于政府能力之外了。
四、中国的支援太「闹」
首先得承认,中国政府的支援,不管是救援队还是救援物资,都值得肯定。日本人也表示感谢。但中国政府提供支援的这个「闹」劲,与日本人不事张扬、低头干活的素质形成鲜明对比。
胡锦涛给日本天皇发慰问电,让人莫名其妙。日本天皇往少里说,是秦朝徐福的后代。这只是传说,没准比这还早得多。中国连268年的大清家皇统都不承认,如何能承认日本天皇少说两千二百年的皇统呢?日本天皇是世袭的,不是民选的,并不代表人民。当此抢险救灾之际,不但灾民无心此道,连天皇本人也没这等闲心。
不知外交部谁给出的主意。
2011年3月14日
Tuesday, 15 March 2011
Saturday, 12 March 2011
“茉莉花”给中国的挑战和机会
今天中国电视新闻报道说,已经完成了从利比亚撤回中国公民的行动,报道说这是中国建国以来规模最大的类似行动,共撤出36,580名中国公民。在撤回行动完成前,中国电视和其他媒体已经在详细深入地报道中国国家为撤出中国公民所作的巨大努力,如外交官在当地国奔走,组织飞机和轮船运输,各政府部门协调,军舰护航等。
这些报道及时地宣扬了中国国家力量和“以人为本”的理念,在“茉莉花革命”传闻令许多政权感到风声鹤唳的时候,中国似乎有了抵御“茉莉花革命”的概念武器。“茉莉花革命”尚未对中国形成多少挑战的时候,却已经为中国提供了一个难得的自我宣传机会。
“二月二,龙抬头”
被称为“茉莉花革命”的公众抗议和骚乱导致突尼斯和埃及总统下台,目前正危及利比亚卡扎菲政权。有人说“茉莉花革命”会在中东和北非地区扩散,而且会超出地区范围,波及中国。两周前有人在网络发出在中国十多个城市周日举行茉莉花革命抗议的呼吁,网络传播引起当局警觉。
北京高校的学生主管老师都收到通知,要他们加强对学生的工作,确保在校学生在“茉莉花革命”示威传言期间远离敏感地点。今天上午一位来自顺义的出租车司机说,连他们那里村委会都作了有关传达,要他们加强提防。按照这位司机的理解,“茉莉花”一定是个像“梅花党”一样的什么组织。
今天是中国农历的“二月二”,汉民俗中有所谓“二月二,龙抬头”的说法,意即天气开始回暖,昆虫陆续结束冬眠。我去王府井新华书店买书,旁边的麦当劳生意一如既往地繁忙,街头仍然是游人如织,只是遍布了警察和便衣。下午两点左右,麦当劳里面有便衣,也有几个西方人手持可乐似乎在等待什么。到下午三点我离开王府井为止,并没有看到明目张胆采访报道的记者,也没有察觉其他异常情况。
媒体自己成为新闻
上周日有西方记者在王府井麦当劳附近拍摄,受到警察阻止。在京的外国记者受到当局警告,不要他们擅自去王府井一带,不要危害公共秩序。现在外国记者去王府井采访需要特别申请。昨天美联社记者说,他们申请今天去王府井采访得到了批准,出乎他们的意料。
两个星期前“茉莉花”示威传闻开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的确有几个相应呼吁的活动人士在王府井麦当劳附近被警察带走。一位当时在麦当劳就餐的外地人对我说,他看到有个年轻人带了枝花走上进麦当劳的台阶是,有人跟他擦肩而过,顺手把花拿走。这个年轻人在离开买当劳的时候被警察带走。这位目击者还看到另外一位年轻人在麦当劳附近被警察带走。
据目击者描述,在那个星期天下午王府井麦当劳附近首先聚集了大批记者,他们把摄像机和相机等设备架设到了麦当劳的台阶上。麦当劳位于王府井步行街始点的十字路口,是王府井大街行人最多的地方。当时并没有示威者出现,但大批记者聚集引起过往人群的好奇。当好奇者开始聚集成越来越大的人群的时候,警察开始疏散人群,告诫围观者不要停留。
“狼来了”,“草木皆兵”
一位在京境外媒体工作多年的记者对我说,无论有没有抗议者在场,无论“茉莉花革命”是否成为现实,带摄像机去拍摄的记者总能作出某种新闻,迎合一种“警察对民众”,“一党专制对新闻自由”的概念模式。他认为这种固定模式是有坐在境外总部的编辑而不是现场记者决定的,不过他并不认为西方媒体存在某种协调一致妖魔化中国的阴谋。
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记者还告诉我,在京的外国媒体总粗略关注“两会”的同时,更关注会场外的突发事件。由于不同境外媒体之间存在微妙的竞争关系,在报道突发事件时,各媒体唯恐其他媒体抢先,所以大批媒体才会蜂拥去王府井报道一个并没有实现的“新闻”事件。
全国政协常委(前宗教局局长)叶小文周五在政协分组讨论期间谈到维稳时说,号召“茉莉花革命”示威的网络呼吁如同反复喊“狼来了”。不过如果这些网络示威呼吁真如他所说是“狼来了”的虚张声势,王府井部署大批警察和便衣,以及如临大敌的戒备措施就显得浪费资源和多余。
这些报道及时地宣扬了中国国家力量和“以人为本”的理念,在“茉莉花革命”传闻令许多政权感到风声鹤唳的时候,中国似乎有了抵御“茉莉花革命”的概念武器。“茉莉花革命”尚未对中国形成多少挑战的时候,却已经为中国提供了一个难得的自我宣传机会。
“二月二,龙抬头”
被称为“茉莉花革命”的公众抗议和骚乱导致突尼斯和埃及总统下台,目前正危及利比亚卡扎菲政权。有人说“茉莉花革命”会在中东和北非地区扩散,而且会超出地区范围,波及中国。两周前有人在网络发出在中国十多个城市周日举行茉莉花革命抗议的呼吁,网络传播引起当局警觉。
北京高校的学生主管老师都收到通知,要他们加强对学生的工作,确保在校学生在“茉莉花革命”示威传言期间远离敏感地点。今天上午一位来自顺义的出租车司机说,连他们那里村委会都作了有关传达,要他们加强提防。按照这位司机的理解,“茉莉花”一定是个像“梅花党”一样的什么组织。
今天是中国农历的“二月二”,汉民俗中有所谓“二月二,龙抬头”的说法,意即天气开始回暖,昆虫陆续结束冬眠。我去王府井新华书店买书,旁边的麦当劳生意一如既往地繁忙,街头仍然是游人如织,只是遍布了警察和便衣。下午两点左右,麦当劳里面有便衣,也有几个西方人手持可乐似乎在等待什么。到下午三点我离开王府井为止,并没有看到明目张胆采访报道的记者,也没有察觉其他异常情况。
媒体自己成为新闻
上周日有西方记者在王府井麦当劳附近拍摄,受到警察阻止。在京的外国记者受到当局警告,不要他们擅自去王府井一带,不要危害公共秩序。现在外国记者去王府井采访需要特别申请。昨天美联社记者说,他们申请今天去王府井采访得到了批准,出乎他们的意料。
两个星期前“茉莉花”示威传闻开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的确有几个相应呼吁的活动人士在王府井麦当劳附近被警察带走。一位当时在麦当劳就餐的外地人对我说,他看到有个年轻人带了枝花走上进麦当劳的台阶是,有人跟他擦肩而过,顺手把花拿走。这个年轻人在离开买当劳的时候被警察带走。这位目击者还看到另外一位年轻人在麦当劳附近被警察带走。
据目击者描述,在那个星期天下午王府井麦当劳附近首先聚集了大批记者,他们把摄像机和相机等设备架设到了麦当劳的台阶上。麦当劳位于王府井步行街始点的十字路口,是王府井大街行人最多的地方。当时并没有示威者出现,但大批记者聚集引起过往人群的好奇。当好奇者开始聚集成越来越大的人群的时候,警察开始疏散人群,告诫围观者不要停留。
“狼来了”,“草木皆兵”
一位在京境外媒体工作多年的记者对我说,无论有没有抗议者在场,无论“茉莉花革命”是否成为现实,带摄像机去拍摄的记者总能作出某种新闻,迎合一种“警察对民众”,“一党专制对新闻自由”的概念模式。他认为这种固定模式是有坐在境外总部的编辑而不是现场记者决定的,不过他并不认为西方媒体存在某种协调一致妖魔化中国的阴谋。
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记者还告诉我,在京的外国媒体总粗略关注“两会”的同时,更关注会场外的突发事件。由于不同境外媒体之间存在微妙的竞争关系,在报道突发事件时,各媒体唯恐其他媒体抢先,所以大批媒体才会蜂拥去王府井报道一个并没有实现的“新闻”事件。
全国政协常委(前宗教局局长)叶小文周五在政协分组讨论期间谈到维稳时说,号召“茉莉花革命”示威的网络呼吁如同反复喊“狼来了”。不过如果这些网络示威呼吁真如他所说是“狼来了”的虚张声势,王府井部署大批警察和便衣,以及如临大敌的戒备措施就显得浪费资源和多余。
政协,太子党,草泥马
全国政协会议今天分组讨论昨天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作的报告,一些小组讨论对记者开放。因为全国政协成了社会名流云集的场所,下午的一场体育分组讨论自然会有大批体育界明星荟萃,所以成了最受记者围观的小组。因此记者必须要在会议开始前30分钟入场才能睹一睹明星风采。
上午我去建银饭店旁听了一场由叶小文主持的关于社会话题的讨论。叶小文是国务院前宗教局局长。中间休息的时候我想问问叶先生宗教方面的问题,他看我是BBC的记者,就拒绝了。
去年十月我采访过流亡美国的塔尔寺寺主阿嘉活佛,活佛指1995年中国当局在选拔10世班禅喇嘛转世灵童的金瓶掣签中作弊时,就点了叶小文的名字。叶小文在金瓶掣签后,在返回北京的包机中私下泄漏了作弊的细节。
一直有传闻说叶小文是中共元老叶剑英元帅之子,因为他和叶的后人一起参加叶氏什么宗亲活动。我上网查了查,好像叶小文并非叶剑英的后人,应该不算红色贵胄,可能也不算“太子党”。
我在国内一些网站上试过“太子党”这个词,似乎还不属于过滤的敏感词,所以在BBC报道中使用“太子党”称呼并不过分。红色贵胄在座倒真有一位,那就是女将军贺捷生。她父亲就是“两把菜刀闹革命”的贺龙元帅。
据说这位红色公主在文革期间曾“大义灭亲”,写大字报批判自己被整肃的父亲,说贺龙是生活腐烂的“土匪”,还想搞政变。近年来这位红色后代喜欢呼吁唱红歌,谈信仰。今天她发言的内容就是弘扬“红色文化”,以及如何振兴没蹶就不振的中国足球。
其余的委员发言一般都是对贾庆林讲话的体会和心得。不过上海社科院研究城市与房地产的张泓铭教授发言比较认真,令旁听的记者精神一振。他对贾庆林讲话提出一点质疑,他认为贾庆林过多地强调了党的领导,而对协商则强调不够。他认为即使在一党领导和社会主义这个大框架下,协商和执政党接受监督仍然有很多工作要做。
张泓铭谈到腐败问题时特别提到大型国企的党政领导的兼职的问题。他说党内有利益集团。一些个人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个人资产,到了已经能够劫持党和政权的地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腐败问题,而是个已经超出了政治协商范畴的问题。
张委员会发言后有旁听的记者本能地开始为他鼓掌,但发觉委员都没有什么反应,所以马上作罢。散会后我找到张泓铭,想让他接着谈谈对政协作用的看法。他断然拒绝,说他决不会在会下对记者谈政治问题,作为房地产方面的专家,他只能谈房地产问题。
上午我去建银饭店旁听了一场由叶小文主持的关于社会话题的讨论。叶小文是国务院前宗教局局长。中间休息的时候我想问问叶先生宗教方面的问题,他看我是BBC的记者,就拒绝了。
去年十月我采访过流亡美国的塔尔寺寺主阿嘉活佛,活佛指1995年中国当局在选拔10世班禅喇嘛转世灵童的金瓶掣签中作弊时,就点了叶小文的名字。叶小文在金瓶掣签后,在返回北京的包机中私下泄漏了作弊的细节。
一直有传闻说叶小文是中共元老叶剑英元帅之子,因为他和叶的后人一起参加叶氏什么宗亲活动。我上网查了查,好像叶小文并非叶剑英的后人,应该不算红色贵胄,可能也不算“太子党”。
我在国内一些网站上试过“太子党”这个词,似乎还不属于过滤的敏感词,所以在BBC报道中使用“太子党”称呼并不过分。红色贵胄在座倒真有一位,那就是女将军贺捷生。她父亲就是“两把菜刀闹革命”的贺龙元帅。
据说这位红色公主在文革期间曾“大义灭亲”,写大字报批判自己被整肃的父亲,说贺龙是生活腐烂的“土匪”,还想搞政变。近年来这位红色后代喜欢呼吁唱红歌,谈信仰。今天她发言的内容就是弘扬“红色文化”,以及如何振兴没蹶就不振的中国足球。
其余的委员发言一般都是对贾庆林讲话的体会和心得。不过上海社科院研究城市与房地产的张泓铭教授发言比较认真,令旁听的记者精神一振。他对贾庆林讲话提出一点质疑,他认为贾庆林过多地强调了党的领导,而对协商则强调不够。他认为即使在一党领导和社会主义这个大框架下,协商和执政党接受监督仍然有很多工作要做。
张泓铭谈到腐败问题时特别提到大型国企的党政领导的兼职的问题。他说党内有利益集团。一些个人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个人资产,到了已经能够劫持党和政权的地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腐败问题,而是个已经超出了政治协商范畴的问题。
张委员会发言后有旁听的记者本能地开始为他鼓掌,但发觉委员都没有什么反应,所以马上作罢。散会后我找到张泓铭,想让他接着谈谈对政协作用的看法。他断然拒绝,说他决不会在会下对记者谈政治问题,作为房地产方面的专家,他只能谈房地产问题。
唯色和《美丽的仁增旺姆》
西藏作家唯色的网络博客、推特和脸书(facebook)网页在世界各地有大批追随者。唯色不断向读者更新自己的博客和推特,发布有关西藏的消息和文章,其个人的网络影响已经抵得上许多新闻机构。身形弱小的唯色不訾一个网络上的“万人敌”。
不久前在伦敦的流亡藏人图登桑珠(Thupten Samdup)对我说,他作曲的一首歌曲在西藏被传唱了很多年。图登桑珠早些年是在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印度达兰萨拉藏族歌舞团的一名乐师。他还说著名的博客作者唯色在博客中提到了他作曲的歌曲。
这次在北京通州见到唯色,她向我提起这首在藏民当中被传唱的歌曲——《美丽的仁增旺姆》。这首歌使用西藏历史上的浪漫诗人,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错的诗作歌词。
唯色说,“仁增旺姆”是仓央嘉措诗歌中的女子,被传唱者当作爱情的寄托。七十年代在达兰萨拉的图登桑珠正值风华正茂的年岁,满怀激情地创作了这首爱情歌曲。唯色说,这首歌也表现了流亡者的辛酸。
唯色说,《美丽的仁增旺姆》之所以脍炙人口,并且能上官方电视节目,主要归功于著名的西藏女高音歌唱家才旦卓玛。据说现在已经是副省级干部的才旦卓玛特别喜欢《美丽的仁增旺姆》,并且在自己的歌曲专辑中收录这这首歌。
唯色感叹“翻身农奴”歌手,官方的“西藏形象大使”才旦卓玛能够演唱一位应该被当局归为“分裂分子”的流亡藏人的作品,实属罕见。通常在西藏,涉及达赖喇嘛和西藏流亡者的歌曲会立即遭禁,传播者一般也会受到牵连。
《美丽的仁增旺姆》大概算是中国“官方西藏”同“流亡西藏”一个罕见的交集。这形成这个罕见交集的原因当中包含了许多偶然和无意,而且也仅仅是发生在文艺领域。由此可以想见,达赖喇嘛和西藏流亡政府及其“中间道路”同中国的西藏政策之间尚有多大的政治鸿沟。
不久前在伦敦的流亡藏人图登桑珠(Thupten Samdup)对我说,他作曲的一首歌曲在西藏被传唱了很多年。图登桑珠早些年是在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印度达兰萨拉藏族歌舞团的一名乐师。他还说著名的博客作者唯色在博客中提到了他作曲的歌曲。
这次在北京通州见到唯色,她向我提起这首在藏民当中被传唱的歌曲——《美丽的仁增旺姆》。这首歌使用西藏历史上的浪漫诗人,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错的诗作歌词。
唯色说,“仁增旺姆”是仓央嘉措诗歌中的女子,被传唱者当作爱情的寄托。七十年代在达兰萨拉的图登桑珠正值风华正茂的年岁,满怀激情地创作了这首爱情歌曲。唯色说,这首歌也表现了流亡者的辛酸。
唯色说,《美丽的仁增旺姆》之所以脍炙人口,并且能上官方电视节目,主要归功于著名的西藏女高音歌唱家才旦卓玛。据说现在已经是副省级干部的才旦卓玛特别喜欢《美丽的仁增旺姆》,并且在自己的歌曲专辑中收录这这首歌。
唯色感叹“翻身农奴”歌手,官方的“西藏形象大使”才旦卓玛能够演唱一位应该被当局归为“分裂分子”的流亡藏人的作品,实属罕见。通常在西藏,涉及达赖喇嘛和西藏流亡者的歌曲会立即遭禁,传播者一般也会受到牵连。
《美丽的仁增旺姆》大概算是中国“官方西藏”同“流亡西藏”一个罕见的交集。这形成这个罕见交集的原因当中包含了许多偶然和无意,而且也仅仅是发生在文艺领域。由此可以想见,达赖喇嘛和西藏流亡政府及其“中间道路”同中国的西藏政策之间尚有多大的政治鸿沟。
Sunday, 6 March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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